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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如此，我就打到你明白什么是儿媳的本分！”

鞭子撕裂衣料，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。

温以柠疼得发抖，却始终不肯松口。

“我不吃……”

鲜血浸透了衣衫，她的视线开始模糊。

最后看到的，是裴寂川依然在打电话的背影。

黑暗吞噬意识前，温以柠想，这样也好，痛过这最后一次，就再也不会为他痛了。

温以柠醒来时，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。

耳边传来院长恭敬的声音：“裴总，少奶奶身上的鞭伤很深，有些地方已经伤到了真皮层……”

“用最好的药，派最好的医生。”裴寂川的声音低沉冷冽，“不要让她留疤。”

“是，我们一定尽全力。”

院长离开后，裴寂川转身才发现她已经醒了。

他快步走到床边，眉头微蹙：“感觉怎么样？”

温以柠试着动了动，背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。

她强撑着说：“没事，这里有专人照顾。你要是有事，就去忙吧。”

出乎意料的是，裴寂川没有离开。

他在床边坐下，目光复杂地看着她：“母亲为难你，为什么不叫我？”

温以柠想起他当时专注和林清茉通话的背影，苦涩一笑：“我看你很忙。”

她顿了顿，轻声问：“如果我叫你，你真的会第一时间赶到吗？”

“当然。”裴寂川回答得毫不犹豫。

温以柠愣住了。

这个答案和她预想的完全不同。

“家族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。”他继续道，“以后不会有人因为孩子的事找你麻烦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温以柠垂下眼睛，“你去忙吧。”

“为什么总催我走？”裴寂川皱着眉问。

温以柠有些错愕：“你不是……很忙吗？”

忙着公司的事，忙着陪林清茉。

“最近不忙。”他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，“这几天我可以照顾你。”

这完全出乎温以柠的意料。

接下来的几天，裴寂川竟然真的留在医院照顾她。

帮她调整病床，喂她吃饭，甚至亲自给她换药。

有一晚她疼得睡不着，裴寂川就坐在床边，像哄孩子一样轻拍她的背，直到她沉沉睡去。

这种温柔让温以柠恍惚回到了他们最亲密的那段时光。

但她却不会再沉溺。

她已经决定离开，不会回头。

一周后，温以柠背上的鞭痕淡了许多。

这天裴寂川给她涂药时，她不小心轻哼了一声。

他的动作突然顿住。

温以柠疑惑地回头，却看到他眸色暗沉，喉结滚动，而身下……

她神色微微一变。

裴寂川却已慢慢靠近她，呼吸渐渐粗重。

就在他的唇即将碰到她的唇时——

“啪！”

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病房里的暧昧。

两人同时转头，只见林清茉站在门口，手里原本拿着的果篮摔在地上，水果滚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