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医!快来救人!”赵苡恩一身墨色飞鱼服大步冲进院内,身后跟着的属下还背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。裴砚廷闻声而来,连忙命人将人推进内院。...
“苏雨薇”两个字,让赵苡恩心尖一颤!
内心的猜想似乎在这一刻被证实了。
赵苡恩冷沉着脸:“你年龄尚小,做这种无耻之事,不怕有辱尚书府门楣吗?”
“他救了我,我以身相报有何不妥?”
赵苡恩满脸不可置信:“破坏别人家室,这叫恩将仇报!”
苏雨薇面色瞬沉,吼道:“你根本配不上砚廷!”
“看看你这副脏乱的模样,简直像个乞丐!也不知当初砚廷为何娶你,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!”
赵苡恩一愣。
她深吸一口气,沉声道:“我们能成夫妻,自是因为相爱。”
话音刚落,门外忽传来脚步声。
赵苡恩回身望去,是裴砚廷。
她尚未回神,苏雨薇已摇着轮椅朝裴砚廷驶去。
只见她红着眼满腹委屈地哭道:“砚廷,方才赵大人骂我是个残废,还呵斥我不许我来找你!”
赵苡恩立马反驳:“我没有!”
可是,裴砚廷望向她的视线却冷了下去。
赵苡恩心中一空。
只见裴砚廷望着苏雨薇,温声开口:“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,我会治好你的。”
两个人中,他选择了信任苏雨薇……
赵苡恩的心一瞬破了洞,她再未开口,转身狼狈离开。
……
刚回都护府不久,姑父周旋年来了。
身为赵苡恩的姑父兼师父,周旋年一见赵苡恩满身是伤的模样,是又气又心疼。
“如此大事,你竟擅自行动,若不是太医院医官告知我,我还被蒙在鼓里!”
赵苡恩瞬时心下一紧:“那我娘……”
“你娘还未知晓。”
赵苡恩松了口气:“多谢姑父。”
周旋年面露无奈:“当年你入选锦衣卫,我就曾对你说过,万事性命为大。”
他沉沉叹了口气:“我知你自小倔强,可如今你已为人妻,要不要考虑辞官?”
赵苡恩神色一愣,低下头,声音沉闷:“都护府上下谁人无妻子父母,我做锦衣卫就是为了肃清朝堂,惩奸除恶。”
“成婚前砚廷允诺过我,他不会阻拦我在锦衣卫。”
“叩叩叩——”
门口传来声音,赵苡恩回眸望去,身子猛然一僵。
只见裴砚廷面色平淡,朝周旋年行礼:“姑父,我来给苡恩送药。”
……
陛下体恤赵苡恩擒贼有功,特下旨许她回家休养三日。
夜晚沐浴之时,赵苡恩光是脱去外衣,额角就冒出一圈冷汗。
脱至一半,浴房门突然被推开。
裴砚廷走了进来。
霎时间,赵苡恩整个人以一种别扭的姿势顿住。
她慌忙放下手臂,没话找话道:“今日太医院不忙?”
裴砚廷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又出了浴房。
赵苡恩尴尬地僵立原地,心情一瞬低落。
但未过多久,裴砚廷又推门走了进来,手上拿着药瓶。
他将药品放置一旁木桌,在赵苡恩身前站定。
“抬手,我替你脱。”
赵苡恩一愣,咬唇道:“我自己可以来。”
裴砚廷微微蹙眉,直接上手。
赵苡恩一瞬羞红了脸,任由他将自己衣衫悉数褪下。
片刻,浴房内响起一阵水声。
吹了灯躺在床上,黑暗中一片安静。
赵苡恩望着纱帘,突然低声开口:“砚廷,你会不会觉得,我并不是一个称职的夫人?”
裴砚廷声色冷淡:“说这个做什么?”
赵苡恩沉默良久,压住鼻尖酸涩缓缓道。
“我知道我做得不好,如果你更想要一个可以照顾你照顾家的妻子,我可以放手。”
裴砚廷声线没有一丝温度:“你倒大方。”
话落,他便侧身背对着赵苡恩,不再说话。
肩上痛意袭来,赵苡恩望着他的背影,怎么也无法入睡。
半夜。
门外忽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。
裴砚廷起身下床将房门打开,只听下人低声说:“老爷,尚书府派人传来消息称苏小姐胸痛难耐,特请您过去诊治……”
话落,只听裴砚廷“嗯嗯”两声,径直转身回屋拿了披风。
赵苡恩猛地攥紧了身下的被子,直直盯着裴砚廷:“砚廷,你要去哪?”
却见裴砚廷恍若未闻,披上外衣,疾步走了出去。
回答她的,只剩下‘砰’的一声关门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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